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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到六月就開始對台灣的悶感到煩燥,濕黏的天氣,陰冷的辦公室,滿桌的咖啡,滿地的自尊,
滿擋的會議及電話,構成了現在的生活。站起身,墊著腳尖繞過自尊後,
大步向前方清潵的美景跑去,忽然間!額頭硬生生的撞上…….
才發現打掃阿姨也把這玻璃擦得太透明了些!瞬間打了個冷顫,然後醒來。

原來如夢一場

再次沉浸在CAACUPE的歡笑中,已是半個月過去。
原因是在我入住的隔天,在那個¨幹,還是這麼熱¨的那天下午,就轉駐回稍稍虛華的亞松森,開啟另一種生活風格,
但與CAACUPE的一日情已深植我心。

每年12月初是CAACUPE的盛典,算是他們的Dia de Santa,每年此時,民眾會走路到CAACUPE的大教堂朝聖,
據說距離走得越遠,願望就愈容易實現。為了展現外來人的特別,所以我選擇搭公車,也同時賠上我的願望。
延路上真的不乏走路的人潮,參加朋友們的烤肉大餐,巴國充滿著烤肉高手, 烤出來的味道都十分的...重口味!
吃完覺得腎有點痛,配的飲料只有兩款,BRAHMA (當地啤酒)跟 VINO con COCA(可樂加紅酒),
總之是個酒精愛用民族,所以吃著喝著也暈著HI起來,最後倒在草地上就睡著。
如此樂天,單純,就是他們的天性。
當我發現自已又回到連感嘆都得限制自已在三分鐘內解決時,就憶念起那年的光景。

那天認識了Jose,是個帥氣十足的巴國小子,有著同如台北東區的浪子的氣魄,
當晚就帶我們去當地的DISCO,首度見識那種翻越儒家思想的熱情,一種自然而然的逾矩,
同時也第一次感受到當地的不準時的天性,原本跟我們約八點出發的Jose,
一點也不會不好意思的十點才來敲門,然後一行七個人,塞上四人座的沒冷氣兼車窗壞掉搖不下來的車,
這一路上~只覺得底盤一直在刮地板!超級酷的!

DISCO原來是戶外的草地加音響一台,cerveza跟chorizo,群聚了一些人,只要有人車路過,
他們就大吹口哨的歡迎,就這麼簡單的構成元素。想像一下東區夜店移到走馬賴的草坪,玻璃杯換成紙杯,
重低音設備換成手提音響,再加上幾片盜版CD,變可歡樂無限,暢飲至掛。

深夜時,大夥開始隨著音樂起舞,巴國人的另一特點,就是令人匪疑所思的舞動細胞,
起初我們幾個台灣人還扭扭捏捏的不知如何擺動,但幾杯黃湯下肚,
加上一位年輕媽媽大方著帶著我們扭腰擺臀,漸漸的就自然了起來。

Fiesta持續到凌晨,搭上晨㬢後的第一班公車,那天深深體會到,只要放下,放下一些沉重,誰都可以做到,隨著本性的騒首弄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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